“好。纽约怎么样？”
“徐先生已经谈下来了，他们在曼哈顿批了一大片现为废墟的土地给我们建设超能乐园，条件和伦敦一样。”
“那就抓紧干吧，工人的招募条件可以适当放宽。”
“好。”
“没事就去吧。”
大头又道：“老板，苏睿回来了，她好像很不开心。”
洪非冷漠地道：“哦，那你去哄哄她吧，哄不好我就找你。”
大头面色一苦：“老板，我已经跟她聊过了，但她说她们的神已经彻底消亡，我想说……瓦坎的神，是不是我之前剥皮的那头大黑豹啊？”
“没错，怎么样，是不是很兴奋，你，大头先生，亲手把一个神的皮给剥了。”
大头眼角狂跳：“老板，我事先可不知道那是神啊！”
洪非眉头一皱，渐渐睁开眼睛。
“神又怎么了？神很了不起吗？还不是一样会死？刀子下去皮还不是被剥了皮？你怕什么？”
“这……话是这么说没错，可那毕竟是神……虽然死了……”
“你知道它死了还怕？”
“也不是怕，就是……”
“犹豫就会败北，果断就会白给。神，只是一个称呼，一种位格，它有它的意义，但我们作为人类，作为宇宙无数生命之一，同样具备着自己的特点。你依然是人，但比很多人强大，换作千年之前，甚至几百年前，你也会被称作神。”
大头眨了眨眼，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。
洪非：“不过你应该会被叫作大头神。”
大头瞬间满脸苦笑。
“总而言之，神这个词在绝大多数人的心里占据重要地位，普通人可以将其视为强大甚至无所不能的代名词，可你，你们都不一样，你们见过神，和神一起谈笑风生，甚至你们有的人已经比神还要强大，哪怕是你自己，用你的能力加你的脑子，猎杀一个神也不是什么无法企及的奢望。所以你怕什么？”
大头眼神渐渐清明：“老板，我好像明白了。我，似乎被以前的记忆和常识干扰了。”
洪非摇头：“早知这样，当初就该让你们亲自跟那头大黑豹打一架。”
大头想了想，忽地眼神一亮：“老板，现在也不晚啊，不如晚上我们吃豹子肉？上次剥了皮剩下的我都好好储存着。”
洪非眉头一皱：“能好吃吗？”
“这个，我也不清楚，不过依照书里的记载应该会带有一点酸味。”
“那是普通的豹子，这可是豹神，不至于会酸吧？”
“要不我先切一小块下来试试？”
洪非翻身而起，打开空间门直接从厨房里取来烧烤用具，同时说道：“快去快回。”
半小时后。
“呸！呸！呸！难吃死了！”
洪非扔掉手中的烤串儿，同时不断往外吐口水，整张脸几乎皱成一团。
大头也是差不多的模样。
两个人尝鲜的人不断喝水漱口，最后望着烧烤架上的肉串，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。
“原来豹子肉越神越酸，简直比柠檬还可怕。”
大头无比赞同地快速点头：“老板，那我把这些扔了吧？”
“等等，都烤好了，扔掉未免浪费，送去给他们尝尝鲜。务必保证每个人都要吃到！”洪非大义凛然地说道。
“老板……其他人好说，但是弗兰克和徐先生……”
“不怕，你就说是我吩咐的，送完之后赶紧跑路就行，他们不至于追着你打。”
大头不敢动，委屈巴巴地看着洪非。
“啧，怂货，快去，轮到他们的时候你提前call我，我给你开传送门！”
“好！”
大头屁颠屁颠地举着剩余数十支肉串冲了出去。
洪非重新趴在躺椅上：“亚瑟，把大头拉进黑名单。”
“好的，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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